她试过。
抱最大希望,尽最大努力,做最坏打算。
人生不美满,快乐是短暂的,需要人为来制造。及时行乐,是骨子里的顺从,也是基因的选择。
她的快乐就是男孩。
孩子害怕黑暗,情有可原;人生真正意义的惧怕,是承认害怕光明。
她亦如是,害怕光芒,更害怕光芒背后的意义。
二十四小时很短,一闭眼,回家后和男孩笑笑就过去了。
黑色的夜来临,睡意席卷肉体。
当天际初放绽光,便是短暂二十四时最恐惧的时刻。
她不敢轻度深眠,生怕老天爷初梦时取走男孩的性命。
男孩本不该活,是天的恩赐,更是奇迹的延续。
所以,她总尝试像这般不安装锁与孔。
男孩不需要秘密,她会成为秘密的漂流瓶,男孩想说的想做的,想哭的想笑的,她照单全收。
压下门把手,敞开隔世的门。
轻手轻脚,不敢惊动熟悉懒虫。
灰白的窗帘漏了一点缝,光正巧射入角落,女人凝视静置的肉体,一动不动。像一具尸体,刚断呼吸没多久,血液还鲜活。
掐断脖子,捏碎脊椎的响声一过十年,似乎还回荡耳边。
她怎能心甘情愿接受!
于是微伸手,朝着生物的鼻孔探出食指指节...一下,两下,温湿的鼻息打出,女人终于安下悬了石块儿的心。
“太好了。”
“果然今天也活着呢,小可...”女人抽回手,露出笑,笑得张狂不自知,“老天爷是眷顾我的,没有因死亡把你带走。”
“十年了,一直都是!”
“刷拉!”
同往常一样,一道刺耳的帘音摩进耳朵,那双丝绒般的眉毛,像蝴蝶触须一般弯在眉骨,显得富有乌泽。
“小可,起床了!”
“快点啦!”
“今儿天气很好,下午可能会很热哦!”
“唔唔...”娇软的喘声递来一股闷热,男孩翻个身,然后用单薄的被褥挡住醒目扎眼的阳光。
“姐姐,好困...不想起来了。”
他闹小性子了,似乎是深眠的影响,十分犯困。
简单穿一件单薄睡衣,下半身套五分裤。
短袖睡衣印了可爱的卡通图案,是连套的。
那是女人替他选的衣服,没理由拒绝,乖乖着身,好一夜美眠。
白皙大腿偏瘦,肌肉线条分明,脚趾圆润白亮,衬着一缕阳光,透析嵌入筋肉血管,脉络偏黯,突兀男孩的白。
奇怪?
男孩的皮肤,原来有这么白吗?
女人回过头,顶着伤眼夺目的太阳光,朝窗外瞅一眼。
阳光暖意,倒不如说驱散一夜闷的凉,房间恍若初阳之景,春意盎然。
“好啦,小可!”
“快起来。”
“姐姐一会儿还得去警局做笔录呢!”
女人没和男孩多作客气,扯过轻薄被子,一股蛮劲儿揭扯。
失去盖住五官的头帘,男孩的美焕然一新,裸入污浊眸子。
“小可,你...你是...”
女人惊呆了,手指失力,沾了肌肤余温的被子散落地板,乱得没秩序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,没事!”
女人匆忙埋头,拾起散地的被子整理好,时而抬眸张望,确认好几次。
男孩的五官没有改变,气质和皮肤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他更白了,白得不真切。
阳光撒满皮肉表层,透明骨骼与血肉。
原本清秀的眉更加细腻,睫羽根根分明,修长有序,恨不得埋近细数。
像破茧白蝶。
女人快要疯了,仅是一夜淤淀,男孩怎会变得如此美妙。
她的皮下肉苦痛酸处,幻想溺水温柔河洋。
表情早已抵达临界,眼神飘忽不定,差点上演清晨浪潮。
她狼狈地用双手揉紧染满小犬气息的被褥,明明是同样的青柠香,鼻子偏偏嗅出一股雄.性荷尔蒙。
馥郁至极。
“姐姐,我脸上有什么吗?”
“你刚刚一直盯着我。”
林可的疑问掐断女人臆想,蠕动干涩舌苔,收集口壁粘着唾液,然后一口抿入燥热的喉,企图降低灼热肢体。
“没有,只是觉得小可更漂亮了!”
女人下意识伸手,极力稳定情绪,临摹往常轻浮,想揉搓饱满耳垂。
她想知道,经过一夜蜕变的男孩现在尝起来什么滋味,是往日般香甜?
还是说...比原来更加难以叵测?!
纤白的素手似一条水蛇,接近猎物。
细微的颤抖带动周围空气,能量加剧,填不满空虚苍青的皮肉。
女人恨不得双手钳住小犬,把他的脑袋放入硕大饱满的胸前,然后低埋头颅,好好欣赏焕然一新的美。
她可以轻抚白如羊脂的脸颊,细数修长似针的睫眉,亦或大胆一点,品尝一番若石榴般油润的唇面。
突然,男孩扭开脸颊,林清婉的手咬了个空。
她的心瞬间被失落石粒填满,没留一处空隙,“哎呀,姐姐真的是,又这样说我。”
男孩表现随意,快速褪去上半身睡衣,露出姣好肌肉,纤直的腰以及略鼓的胸膛,“不给你摸!”
“怎么...这样...”
灰心的耳语幽微,被窗外的猫狗盖住,附和的还有云雀儿清吟。
女人瘪着嘴,倩眉降梢,委屈得差点挤出两滴泪。
只可惜林可正巧翻过身,套上一件内搭的白体恤,没察觉女人委屈的面,“姐姐,你能不能出去一下?”
林清婉循音抬头,看见他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外搭的黑色短裤,心领神会,“好好好,姐姐出去。”
“小可长大了,以前怕黑尿床的时候,明明还是姐姐哄你睡觉,替你换裤子。”林清婉不开心,拿黑历史宣泄一抹坏情绪。
“姐姐,以前是以前,现在是现在!”
不出所料,女人果然被赶出了门。
她轻拢门扉,听清门锁咬住凹孔的瞬间,浑身乏力,背靠着门顺势滑坐。
“哎,我到底是怎么了?”
“现在还不行啊,林清婉。”女人跪坐门边,耳蜗吸附门的光滑表面,倾听寝里更换衣物的声音。
柔软布料滑过他的皮肤,沙沙,沙沙,涟漪女人下.体皮肉,酸涩心痒,求而不得的痛楚来得猛烈。
偏偏去得缓慢
待数分钟后,男孩推开门。
女人已经坐在餐桌上,褪去热潮,替他准备好丰盛早餐,一脸美态,“快点去刷牙洗脸,吃完上学。”
“我一会儿要打扫卫生洗衣服,然后去一趟警局做笔录。昨天的事你不用担心,姐姐会处理好一切。”
“好!”
男孩没在意,女人总是这样替他当下一切灾变,那些自以为的世界末日,在女人面前不足为惧。
他不敢确认自己对女人是否留存偏执的异爱,但他能坚信一点...没了女人,他什么也不是,就跟原来一样...
是个讨人嫌的废物。
林可推开洗手间,阳光明媚,照亮昏暗的狭间。
他没注意脚边脏衣篓的衣层,莫名其妙塞多一件贴身衣物,触衣湿掉大半,被染成更深颜色。
粘稠湿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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